校长悟语 | “如果我是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

昨日，是我校四位教师暑期开训“探月课程”之“迈入素养的单元目标与评价设计”的结营日。这支名为“登月”的小组，以饱满的精神，渴学的热情，完胜六天的在线“魔鬼训练营”。

六天，144小时——她们放下年幼的孩子，放下家中的事务，放下闲适的节奏，去到学校——在熟悉的办公室，全封闭的倒逼自己扎入面向未来的学习汪洋中。

“如果我是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这是诗琪和小芹，在昨天各自的朋友微信圈里共同写到的一句话。我读着——怦然心动——如丝绸般柔软起来——“如果我是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这不正是教育学意义上的“儿童视角”吗？苏霍姆林斯基在《帕夫雷什中学》中这样深情地写道——

“一个好老师意味着什么？首先，意味着他是这样一个人，他热爱孩子，感到跟孩子交往是一种乐趣，相信每个孩子都能成为一个好人，善于跟他们交朋友，关心孩子的快乐和悲伤，了解孩子的心灵，时刻都不忘自己也曾是个孩子。”

——摘自教育科学出版社1983年版《帕夫雷什中学》P044

是啊，“时刻都不忘自己也曾是个孩子”——有曾是孩子时的欢欣、恐惧、厌恶，有对自己喜欢的老师和憎恨的老师的清晰画像……记得上小学三年级时，我把一块擦得嶙峋的，用铅笔凿出很多芝麻大小洞眼的橡皮赠与班主任童老师，那可是一个孩子“有（如）汽车大王捐助一万元的慷慨（陶行知语）”；我初一写字进步，一心想着得到语文朱老师在全班的表扬，可他没有，我等了足足两周，都没有。那时的我，如同参加总统竞选落败一样失意……

“如果我是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这样想时，我一定不会在孩子提出“不想上课，不写作业”时，予以呵斥。因为，我的一路求学生涯，有过无数次这样的“不想”那样的“不写”——试问，我们有多少温存有多少分秒去聆听一个孩子对课的感受对机械无趣类作业的诅咒？尤其在今天——在互联网的数字环境下，孩子们的学习渠道四通八达——我们有什么理由让这些生活在“乌卡时代”的孩子在课堂上写一样的作业，答一样的试卷？！没有理由！但，我们用不容置疑的“不得不这样”的制度，管理，掌控着，镣铐着，轻视着孩子的情感。我知道，要打破这些，很难很难，但如果，我们真的从“如果我是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视角去研究每一个孩子的成长链，你就会明白——我们必须理直气壮的打破这些！

教育难吗？不难——只要回到教育的初心——那也是陶行知的育才学校，苏霍姆林斯基的帕夫雷什中学，小林宗作的“巴学园”，尼尔的夏山学校，斯坦纳的华德福学校，格林伯格的瑟谷学校……的伟大而灿烂的梦想。

——2021年07月18日于上海